多特蒙德在补时阶段被尤文图斯连进两球，导致了双方战平，黄黑军团丢掉了本该到手的三分。前荷兰球星斯塔姆谈论了本场比赛，他觉得黄黑军团的潜力很大，但是这家俱乐部距离强队只差一口气。斯塔姆鼓励科瓦奇，这位克罗地亚教头的战术方针没有问题，只不过目前球队的阵容不怎么平衡，后防线的整体实力太弱，后卫与中场有点脱节。同时，斯塔姆还鼓励教练组积极创新，既然多特蒙德处于适应阶段，科瓦奇不怕犯错。即便黄黑军团的战绩有一些起伏，管理层也不会太苛责这位克罗地亚教头。

这由于多特蒙德在比赛中出现了有争议的一幕，本塞拜尼与吉拉西争夺主罚点球，两人在几万人的眼前吵起来，这一幕成为黄黑军团丢掉这场胜利的导火索。斯塔姆对此也进行了总结——多特蒙德要避免内讧。诸如皇马、拜仁这种阵容强大的俱乐部，一旦遇上内讧，球队的战绩就会完蛋，更何况黄黑军团的阵容本身就不宽裕。科瓦奇肯定要避免球队出现内讧的情况，管理层也要在球队内部树立权威，这种争抢一粒点球，在这么重要的比赛当中，着实让多特蒙德丢脸。而且这件事情经过媒体发酵，舆论风波会让球队的内讧越闹越大，出现恶性循环。

除了教练组和高层，斯塔姆认为多特蒙德的领军人物有点问题，这也导致队内的矛盾频繁发生——领袖球员强硬一些。吉拉西和本塞拜尼争执的时候，副队长布兰特上来劝架，好像没什么作用，又向场边的科瓦奇汇报此事。如果一位强硬一些的领袖球员，这个时候完全可以稳住局面，而不是“无效灭火”，斯塔姆从球员的结构层面，指出了多特蒙德的弊端。笔者球后认为，斯塔姆的剖析直指黄黑军团的核心问题——更衣室缺乏真正的精神领袖。回顾多特蒙德近年来的辉煌时期，无论是凯尔、胡梅尔斯还是罗伊斯，都具备用行动而非言语凝聚全队的气场。

而多特蒙德的团结精神丧失，正是从上个赛季，两位功勋老将离队开始。如今球队的队长埃姆雷·詹性格温和，布兰特等中生代球员更偏向技术型，这种气质断层导致球员在高压时刻容易陷入各自为战的局面。有些人会说，施洛特贝克稍微强硬一点，但是他的表率作用也相对比较弱。也就是说精神层面的问题，对于多特蒙德来说更为严重。事实上，科瓦奇的战术体系已初见成效。对阵尤文的上半场，球队通过高位逼抢制造了12次射门机会，阿德耶米与拜尔的边路冲击让意甲豪门疲于招架。

但当下半场对手调整阵型加强中场绞杀时，多特蒙德暴露出心理素质的短板——全队传球成功率骤降15%，中卫甚至出现三次低级失误。斯塔姆特别提到："顶级球队需要能在胶着时刻稳定军心的球员，就像当年基恩之于曼联，他会用一次铲抢或长传瞬间扭转球队情绪。"管理层需要正视的不仅是点球闹剧，更是球队文化的重塑。当年克洛普打造的"重金属足球"之所以成功，源于更衣室形成了以老带新的金字塔结构。如今多特阵中，00后球员占比高达43%，但缺乏像莱万、格策那样兼具天赋与责任心的核心。体育总监凯尔或许需要考虑在冬窗引进具有领导力的实力派球员，正如当年从拜仁引进胡梅尔斯的操作。值得警惕的是，这种精神属性缺失正在形成连锁反应。

据《踢球者》统计，多特蒙德本赛季在75分钟后的失球达到9粒，全德甲最差。当斯塔姆建议"让年轻球员观摩基恩的防守录像"时，他真正想强调的是：战术可以磨合，但血性必须刻进DNA。或许科瓦奇该学习安切洛蒂的管理智慧，在训练中刻意制造冲突场景来锤炼球队的抗压能力。毕竟对于志在冲击沙拉盘的多特蒙德而言，技术短板尚可弥补，而更衣室的裂痕会摧毁一切可能。